女巫的毒药

女巫/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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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七】一部烂片与某个诞生之日

cp:彼安汀x指挥使(♀)

选题:#神器使的生日#

补充:有一些对于箱庭的捏造设定


1.


  电视机画面上是生锈的留声机断断续续放着一段聒噪的音乐,日历上写着1月15日,接着是全方位拍摄一堆诡异色彩混在一起的、像是凑时长用的大段自白,这并不感人的告白来自男主角,他在读完写着女主角悲惨死去报道的报纸后,立马对着自己的脑袋来了一枪。

  伴随着很大一声“砰——”之类的巨响,男主角毫无美感地倒在桌上,盘子里还是一口没动的煎蛋,已经染上干枯苹果般的颜色,如同腐烂的血肉。


  哇,像红颜料乱倒一样的血糊在摄像机上搞出来的画面,看起来没什么新意,只是一部普通的B级片。


  叉子因用力过猛无意识地戳得自己面前的盘子发出刺耳的悲鸣,彼安汀的晚餐也一口未动,实在是没有想要将这些吞咽下去的欲望。


  还没有结束。

  彼安汀紧紧盯着那位可怜的男主角从血泊里抬起头,男主角擦了擦太阳穴旁的血,镜头再投向墙面,日历上的数字已经默默减去了几天,报纸中间的版块变成了几位重要人物的会晤。男主角斜了一眼被弄脏的晚餐,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彼安汀学着男主角丢掉食物后,推开了房间的门。影片上的男主角面对的仍是浓雾般的黑夜,而彼安汀这边却是将近黄昏时大片的红霞,将它拿来跟电视机里那些黏糊糊的赤相比也毫无违和。


  ——世界没有继续进行轮回。


  但还没有结束。


2.


  彼安汀从一开始就知道轮回的事情。这个从一开始,说的是他来到人间的事情。


  彼安汀不是作为人这一个体降生的,这副躯体只是他人的召唤,相当于祂的凭依。祂是彼世的存在。

  与指挥使是相互倾诉的对象、共同承担痛苦的友人、同为这个世界的扰乱因素。

  祂一直注视着名为指挥使这个人的故事,并且渴望成为她故事中的一部分,所以才存在于此。


  够继承轮回之间的记忆,不能向他人开口说明这个世界的机制,削去自己原本的身形。如同小美人鱼被封住的甜美歌喉,在下一个轮回开始时候化为乌有的、只属于两个人的记忆也如同清晨消逝的泡沫,生存在她的世界之中给予非人生物的痛苦也不是赤脚踩在荆棘之上这句话能够言说的。


  这个世界的时间是在不断循环的,然而只是对于交界都市而言。交界都市这一小小箱庭中,存在以七天为节点而设置的装置,具体的情况是——在某个节点到达之前永远无法开启第八日。

  装置的作用就像一个简单程序,如果条件判定符合第八日的需求,就会输出「第八日」这一结果打破轮回,相反,不符合需求的话就会输出「继续轮回」这一结局,然后,「这里」毁灭再重造。

  于外界而言,时间是确切在流动的。甚至对于循环内的人来说,如果今天是15日,那么明天——不管是不是会被毁灭重造的「第一天」,都会是16日。就算装置有那么一些漏洞,循环内的人产生了某种即视感,也能被「是错觉吧」掩盖过去。


  这是神明所书写下的规定,是彼安汀来到这边的世界之前已经熟知的「准则」。彼安汀唯一不知道的是能够让第八日发动的条件。

  投入轮回之后,大脑的保护机制会强制清除某些不属于这边的记忆,然而不属于人类的彼安汀选择了一并继承下来,……义无反顾。


  即使成为清晨的泡沫也无妨,彼安汀只有一个目标。


3.


  “……我的人生会是怎样的电影呢?”指挥使正牵着彼安汀的手,能够让彼安汀切实感受到她手指的温度。她脖子上系着那条围巾,四处雪白一片、连呼出的气息都会具象化的寒冷冬天里,只是看着她的侧脸都能心满意足。


  是之前两个人闲谈时候说过的,人死以后会到电影院这回事。

  起初只是观赏完一部大片之后随口说出的「不当指挥使会想去当女主角」,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人生基本都是顺序(毕竟倒叙的可能性存微)来的电影,那么人死后肯定会去电影院完完整整看完属于自己的电影,一点一点、仔仔细细,作为影评人评价自己的一生,连自己所经历时不曾见到的细节都能一并发现。

  描述一下就是——手里握着自己的票,欣赏一下自己一生都做了些什么,有什么遗憾。偌大的电影院自己一个人包场,嘴里不能再嚼奶油味的爆米花。大多数的人都会默默看完,自己鼓掌或者叹气,然后走向放映厅的反方向,再也不会出来了。


  “指挥使的电影一定充满着各种各样美丽的情感吧。”彼安汀与她漫步在几乎要被雪掩藏住的废弃铁路之上,这样的对话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但每当瞥见她听到这句话时脸颊染上淡淡粉色的瞬间,又会觉得无论说多少次都能够说出口。


  “具体来说是什么呢?”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少女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恐怕在她自己所构想的世界里都并不存在这样的回答。


  彼安汀倒是没有故作神秘地卖关子,而是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愿望:“你最喜欢的大家,都得救了的未来。怎么样?”


  “那我就可以放心地把电影票一扔,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少女望向与地面一样雪白一片的天空,仿佛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确切的界线。彼安汀原本以为她还会咧开嘴笑,但她没有,那是一种如同命运般的神情。


  彼安汀也没有如同平常一样打趣,而是笃定地接话:“不会的。”


  如果是指挥使的话,大概会因为在电影播放过程之中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而感到懊悔不已,然后祈愿重新来过吧。毕竟她这个人本身就是轮回能够生成的因素之一。


  “什么?”


  “如果你去了电影院,我一定会把你拽出来。”


  彼安汀为少女拂去沾在发丝上的雪,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露出笑容。


4.


  似乎忘了对那部开头提到的B级片做一些情报补充,其实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都有可以干涉轮回的力量,女主角对此浑然不知。她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也不知道男主角的能力,但比起男主角,她的干涉才是最为直接的。

  她是在某一条时间线上遇见男主角的,而且是在如同梦境一样的场景里遇见的。

  他们命运的交错安排地并不太巧妙,打个比方,就是某天两个灵魂突然见面、似乎有点胡闹的初遇——是这样的故事开端。

  然后就是无数次的相遇,她无数次忘记、再想起,给予男主角爱意与善意,而能够继承轮回以来记忆的男主角渐渐地爱上了这个美丽的灵魂。所以就算是为此不断重生、为此不断死去,男主角都要找到让女主角幸福的世界线。

  不过就连这样的安排本身都是具有大量随机性,巧合通常伴随不必要的蝴蝶效应,所以说这种推卸责任一样的举例也请多多包涵。


  人们习惯把这样的东西称作「命运」。


  能够被定格在某个载体上的,能被观测,延伸分支的是结局。放上定量以及定量,不会改变地生成定量。像是已经被谁所框定好的结构,这就是箱庭的实质——就像作家装订成册的文章,书中描写的事情,对于书里的人物当然是既定的。

  指挥使是不同的,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相同的。因为不论是彼安汀或是指挥使,都已经被注定好了结局。


  例如,在第七天里,指挥使为了「最喜欢的大家都能得救的未来」而献上生命的结局。作为电影结尾的升华实在是太过正确以至于根本挑不出毛病,想必她坐在电影院观看这些的时候一定会觉得很欣慰吧。

  电影里面的其他角色都赞颂着她的功绩,都为她掉了眼泪。因为永远的七日不复存在,她是大家的英雄。


  只有一个人,不——某个存在没有这样做。


  祂终于知晓了达成那个最正确节点的「条件」是什么。


5.


  神明是执笔写下世间一切好片烂片的存在,可以说,这世间的一切都是经由她手所描绘出来的故事。灭世的黑门、互相表露出的善意或是恶意、甚至连生物的寿命长短都是被仔细写在稿子上,是能够被量化成文字的东西。

  没错,这世界本身正是一个庞大的故事,等到写下的手稿最终化为乌有,这个世界的本身也就走向了毁灭。


  在指挥使被宣告死亡的那一天,彼安汀造访了神明。说是造访,其实连招呼也没有打,基本可以算是硬闯了吧。


  花田之上是似乎随时要泛起浪花的、云朵构成的的海洋,比云海更遥远的是神明大人的殿堂。云朵依旧铺成台阶等待着下一个踏上它的人。


  神明连头也没有抬,她早就知道会踏入这里的人是谁。不如说是——因为她连这样的东西都能知道,所以她才是神明吧:


  “你来这里,是为了获得一个答案。”


  “为什么七日轮回没有继续重复?她的生命走向尽头的话,应该会被判定为失败的世界线才对。”


  “世界没有再进行轮回的原因,自然是关于轮回的部分已经达成了撰写出来的结局。没有必要再进行循环了。”

  神明并没有进行不友好的劝退,她只是边将一叠叠手稿收拾好放进规模难以用形容词来说明的巨大书架边进行说明。


  “我可以理解为,你所创造出的角色就是为了达成某个你所期待的节点才诞生的?”


  “当然,一切都只是为了达到最终的结局,为其画上句点,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金发的神明面带难以辨明是友善还是愠怒的笑容,依旧用轻柔的声音如此回答。她只是在描述一个使命——一个对于她而言的事实。


  “……果然,达成其他所有角色的存活条件后,会迎来第八日这一结果——那是她这个被你创造的角色最终会到达的节点。而到达这一点之后的她,对于你而言已经是不必要的角色了吧。”彼安汀顺着神明的话接着说下去。


  “如果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不过这就是所谓电影应有的完美结局啊。”


  “完美结局?我们的一切,对于你来说只是故事的一环?”


  “不如说,就连你能开口询问这句话,都可能是剧本上的安排不是吗?”神明的表情没有变化:“虽然问出这句话还是第一次。”


  “看来,我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过这里了?”


  “这是你第ロロロロロロロ次来到这里了,除去应该被外界的观测者知晓的背景故事,在每一个轮回,你关于花田之上的记忆都会被一并重置。但除此之外,你能拥有其他的一切记忆,不是吗?”


  “观测者……。也就是说,我的记忆甚至在为了他们而在自行进行调整。”


  “没错,这个世界对于正在观看的他们来说,只是一段又一段文本,或者说有影像的小说——空闲下来才会拿来当作娱乐的游戏。即使他们现在正看着这里,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不过像是一部电影里眨眼就忘了的文本。”


  “原来如此。”彼安汀听见上面那番话并不是很意外:“理由我大概明白了,但是如果她能站在你面前质问你,你又会怎样回应她呢?”


  神明终于为此侧目。

  也许是因为指挥使是她不可多得的作品,即使是创造者也会有倾注心血的多少、有着塑造得最成功的角色,大概指挥使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我来替她说吧,「我们是某个电影剧本中的被安排好的角色,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不能尽力地活下去。」”


  听过这句话的金发神明声音不再如同繁花盛开般温润:“一个电影里的角色就老老实实演好自己的电影如何?”


  “原来如此,那么,我也已经找到我要找的答案了——”


  神明没有笑,也没有再继续接话,神明在等彼安汀说出一个回答——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她剧本里的一环,还是说是某一个她并没有写下的世界线呢。


  对于彼安汀来说,有指挥使的地方才能算是真实。

  所以于祂而言,指挥使是祂生命里唯一的主角。

没什么比这更好了——他自身就是指挥使的故事的其中一部分。


  既然她对此感到幸福的世界会让她消失,那么,只要让世界再一次回归一如既往的毁灭就好了。


  电影演员就该在电影中绽放自己的生命。无论那所谓的生命能有多少次。


  “既然你都能够料想到我会再次来到这里,那么你一定也知道我对她说过,我会从电影院里把她拽出来吧?”


  彼安汀举起了枪,不是向着神明,而是向着自己:


  “这就是我的回答。”


  彼安汀微笑着扣动了扳机。


6.


  “砰——”


7.


  头顶上的亮光重新照亮场内那个瞬间所发出的巨响会让在看比较安静的片子的观众感到强烈不适。


  影片里,庞大怪物的死点燃了整片灰暗的天空,以至于降下了灭世的灰雪。无处可去,无路可逃,凝聚于天空之上的是怪物的哀鸣,还是说祂的狂笑呢?

  以这样不明就里的表现手法,电影在这样诡异的地方结束了。


  连旁边的人唰地一下全都站起来的声音让人有点乍舌。只有这时候才会感慨原来看电影的人有这么多。


  “抱歉,去得有点太久了。”彼安汀拿着两瓶还在往外冒水珠的汽水气喘吁吁地进来了,已经是散场时间,跟往外涌出的人海相比,他算是逆流而上的。


  提出来看怪兽片的人是指挥使,本来以为能看到很期待的英雄打败怪物的画面,结果看了那么一出没头没脑的怪物毁灭世界的戏。


  “泥曲哪里乐?”指挥使抱着一桶快见底的爆米花转过头来,嘴里还是鼓鼓的,讲话不清楚。这次电影实在是烂得有点惊人,害得她连最喜欢的奶油爆米花都是到了临近结尾才开始疯狂往嘴里倒。


  彼安汀递给她水,她就着水好不容易咽下去嘴里的爆米花后才接着问:“怎么快要结局的时候就走了?”


  “结局?啊,……去买水的时候,稍微……”彼安汀一瞬间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和那个有点麻烦的上司有点小事。”


  彼安汀还记得。记得似乎就是在刚才才发生的事情,也许因为之前那个世界的毁灭并非装置引导的节点,而是由他这位角色亲手导演出的整个结局,使他的记忆成为了特殊的残余率吧。


  “生日这天也还有工作吗?”


  “没关系,至少现在暂时解决了。”彼安汀不动声色地向指挥使伸出手。


  指挥使自然地牵了对方的手:“这电影挺无聊的,幸好你没看完。……不如猜猜我会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是什么呢?”彼安汀想起那天之前的指挥使神神秘秘地用材料包在缝制东西的场景,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了,不过他还是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冥思苦想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暂时保密!”……语气和神情压根藏不住啊!


  指挥使起身的时候,偌大的电影院已经只剩他们两个人了。看来这部片子是真的不怎么样。


  “最后的结局稍微有点突兀啊,应该交代一下怪物灭世之后的事情才对。真是什么也没讲清楚……”


  “那个世界肯定重新开启了轮回。”


  “所以说轮回梗啊,确实有点老套了。……不过这部片子,有一点神奇呢。”指挥使随手把电影票扔进垃圾桶,朝着安全通道的方向往大厅里走。


  “嗯?”


  “不知道为什么,那只雪白的怪物死掉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7.



  电视机画面上是生锈的留声机断断续续放着一段

聒噪的音乐,日历上写着1月16日,接着是全方位拍摄诡异色彩混在一起像是凑时长用的大段自白,这并不感人的告白来自男主角,这一次,他在读完写着女主角光荣拯救城市报道的报纸后,准备开始烹饪早上的食物。

  伴随着很大一声“砰——”之类的巨响,男主角毫无美感地拿出烤面包机里面焦黄的面包,盘子里是刚煎好盛上来的煎蛋,实在算不上让人有食欲,不过因为有女主角在餐桌另一边对他微笑,外边也是艳阳高照,男主角不由得也笑了。


  这边的“砰——”是烤箱的声音,松松软软的蛋糕从烤箱里拿出来的那一刻弥漫着整个屋子的成就感与香气到现在也还残留着,这次彼安汀负责蛋糕胚的部分,至于怎样挤奶油、摆放水果或者巧克力来装饰这种大任务自然是交给了指挥使。


  “生日快乐,彼安汀!”

  然后,笑嘻嘻完成了蛋糕设计的指挥使邀功一般凑了过来。今年的生日还是只有两个人一起过,不过对于彼安汀来说确实是足够了。


  生日是一年一度、用来庆祝某个人诞生在世界上的日子,这其中蕴含着对生命的欣喜与敬畏。或者说,是对于过去一年如同泡沫般的破灭记忆的一场简易葬礼呢?


  放着一些没品烂片再做事情几乎成了两个人的坏习惯,以至于有些片子本身就没头没尾,还看得没头没尾,实在是烂上加烂了。更何况今天已经去电影看了一场,回来就更没有什么要看的想法了。


  这部又臭又长的电影终于在男女主的吻里打上了大大的“FINAL”字样,现在已经开始播放起制作人清单,不得不说最后的音乐属于听完之后意犹未尽想去搜搜ost循环播放的那种,这就是这种片子唯一会给人的惊喜。不过通常这种片都有头没尾的,纯粹是影像堆砌起来刺激感官的一次性爽片,这次的片子有个结尾还挺让人意外的。


  “许个愿望吧!啊,我可不会偷听哦。”


  但是呢,但是啊。

  不管再怎样的烂片,其中角色的一生对于角色来说,一定都是真实的。所以再荒谬的行为,再疯狂的想法,虽说都是执笔的作家在剧本上过于戏剧化的表现,但反映到角色的身上,那一定是强烈的、源于他们自己的情感,这就是角色自己的人生。

  不如说,给予了角色以情感,就不得不接受如同演绎某个剧本一般的角色总有一天会真正拥有自己的情感这一点吧。

  毕竟对于角色来说,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事物、重要的人,就是他们身处于此唯一的真实。

  有人会因什么也没能知晓而疯狂,有人知晓了一切却依旧不会动摇自己的心意。


  愿望啊。


  透过窗户能看到的只有倾盆大雨,但屋内蜡烛燃起的光芒也不一定就比阳光差,更何况现在还有她唱得并不算很好却很来劲的生日歌。


  “吹蜡烛吧!”


  谁都不知道这是哪一循环的一部分,是开端亦或是结束。这个场景重复了多少次,又有什么样的意义。

  或者,这边才是真正的B级烂片的那一侧?还是说,其实两边都只是一种可能性?又或是两边都是真实的呢?


  故事的结局并非由观测者来决定,却希望由观测者来见证。

  作为这边的观测者,这样的世界线又是所期待的吗?


  虽然非常舍不得,但烂片的精髓就是没头没尾又不向观众解释,那么就让这个故事在蜡烛熄灭的这一刻戛然而止吧。



Final.







非常感谢,非常感谢。我是这次的烂片导演(?)

这是一个关于虚构与真实的故事,就像文中说到的,也许只是某个轮回之中的一部分。

如果说一开始设想的时候还想写得稍微温馨一点,那么最终写下来的东西连友好都算不上了。非常主观,非常个人,可以说是完全是掺杂了我自己的情绪而写出的彼指。

「假如角色发现了自己其实是虚假世界里存在的人物」其实并不算是新奇的想法,但想着就莫名觉得:啊,也许是祂的话会这样做?嗯,如果她的话会这样做——所以有了这样的故事。

看到活动里有生日那个选项的时候一下子就想到了龙龙,既然安安稳稳的生日会有点觉得审美疲劳了,那难得试试这样一个生日如何?

于是借着这样难得的机会,尝试了一直萦绕在脑海里面的场景。

写得非常开心,虽然从有想法到实际写完用了好几天,但关于内容构思几乎是一气呵成,是最畅快的一次。

非常感谢你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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